“你什么意思?”程南猛地扭头看着她。
陈玛丽扯起嘴角笑起来,“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们家的人还是怪聪明的,吊着乐百集团这颗大树,何愁没人支持。”
程南脸沉下来,“百里传媒是百里传媒,这是迟姐的心血,dú • lì在乐百集团之外,请你不要妄自揣测。”
“是吗?”陈玛丽继续低头刷着手机,没有半点不高兴,“你敢说你一点私心也没有?”
“我敢。”程南很生气,她认识陈玛丽只是因为迟亦,不过点头之交而已,居然敢说这种屁话。
“那你爷爷呢?”陈玛丽抬起头,戏谑的瞧着她,“没有吗?你爸爸,你叔叔,还有你那不怎么讨人喜欢的后妈。”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程南望着她的眼睛,“你跟迟姐关系好像很好。”
陈玛丽轻轻笑起来,“她是我最珍贵的研究对象,我呀,不希望她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死掉。”
“否则,”她嘎嘣嘎嘣咬碎了棒棒糖,眼睛笑得弯起来,“我的课题就没办法结案了呢。”
程南:“……”
迟姐怎么会认识这种神经病。
程南没接话,盯着急诊的手术室,继续提心吊胆。
迟亦额头上缝了几针,包着厚厚的纱布。
程南守在床边,半步不敢走。
“行了,没什么大事儿,等她醒过来就好了。”陈玛丽打个哈欠,准备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