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殊笑眯眯的看着她,金泰宁假笑走人。
金泰宁眼睛里脑子空空只知道玩的富家子,白天骑马晚上当然是夜店,未成年不能去夜店?开玩笑么,规矩也看人的。一溜豪车停下,夜店门口排队的长龙继续排,他们直接就上去了,检察年龄?呵呵。
夜店么,玩的也就是那么些,有陪酒的有喝酒的,有划拳的,还有去舞池里嗨的。首尔的夜生活非常丰富,热门的夜店门外都排长龙,店内当然是人挤人。人多了,谁认识谁啊。谁都不认识谁,当然也就有人不长眼的骚扰小姑娘。
有些姑娘在舞池里被搂腰会一起嗨,有些姑娘在舞池里被不认识的男人搂腰直接就开骂。郑薇罗是后一种,在对方长的还有碍观瞻的时候,她还会直接动手。
一巴掌扇过去之后,解气是解气了,却没想到差点被人一巴掌打回来。那巴掌被人拦下,郑薇罗一脚就踹了过去,转头因为周围人多,没照顾到她的其他人就围上来了,男人被揍的半死丢出去。那个帮郑薇罗挡下最初一巴掌的人,就被带入了包间,说是怎么都要谢谢的。
“这是静恩姐,刚才多亏了她,这家店也不用开了,什么垃圾都放进来。”郑薇罗挽着朴静恩的手臂给金泰宁介绍,看他表情不太多,再看看身边的人“你们两认识?”
安文殊端着酒杯笑“他们俩家在谈联姻呢。”
郑薇罗一愣,来回看两人,怒视金泰宁“你有个这么好的未婚妻还出来玩?!垃圾!”一手拉着朴静恩,一手拽起安文殊“我们走,别跟这种人玩!”一手一个把两人拽走了,独流垃圾呆坐当场。
金泰宁知道自己的作用是什么,是让姑娘们促进友谊的存在,有一个渣男当共同的敌人,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友谊加速器。他敢保证,那三人一定在组团骂他。
这个还真猜错了,骂人的主要是郑薇罗,她词汇量比较丰富,诸如那种生出来就应该掐死之类的小话一套一套的,听的安文殊都大开眼界,还给朴静恩使眼色,学学啊,这才是骂人呢。
朴静恩听不惯这个,她的交友圈没有这样的人,就算出现了她也不会来往,几次试图给金泰宁说点什么,都被郑薇罗以‘你被骗了啊!’的状态给堵住,然后又举出各种例子说金泰宁是个根本不配活在世上的渣男。
大概是说嗨了,一不小心说漏了,说到自己还看他很顺眼,连忙闭嘴岔开话题,冲安文殊飞快的眨眼“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她是我的直系学姐,我之前不是说我在做大选的志愿者么,学姐也在,她人很好,经常帮我,就认识了。”安文殊看了眼朴静恩“学姐什么都好,就是太单纯,所以才会被男人骗,我盯了金泰宁好久了,一直想找机会和学姐说来着。”
朴静恩不信她的表情根本就不用装,完全看奇葩的眼神看着安文殊。郑薇罗则是频频点头“说的对,那就是个渣男。”转而一想又说“你是盯着他来的?”
“不然我干嘛跟着你们,我又不喜欢骑马,也不喜欢什么划拳赛车的。”安文殊斜了她一眼“你该不会跟那些白痴一样,以为我喜欢他吧?”
光速摇头的郑薇罗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脸“绝对没有!”看她还盯着自己讪笑道“她们都这么说,不怪我啊。而且,你确实不像是会和我们一起玩的孩子,更像…更像…”左右转头,没找到参照物,眼神落在朴静恩身上“更像静恩姐,那种好学生。”
“你对好学生有什么意见吗?”来夜店还是套装的朴静恩假笑的盯着她。
郑薇罗缩了下脖子“学渣对学霸的敬畏,敬畏!”说完就笑了“都出来玩了就别说这个了,你们都是首尔大的,我毕业了也要去首尔大,到时候我们一起。”冲朴静恩笑“到时候你也是我学姐了~”跳起来跟她们说“你们坐着,我去拿酒。”蹦跶着跑走。
包间内音乐吵杂,人也多,郑薇罗冲进人群就消失了,朴静恩望着人群中她消失的方向问安文殊“那姑娘是谁?值得你特地把我叫过来,做个那么蠢的局。”
“这个局刚刚好,她身边跟着的人多,做过了就没有你发挥的地方了。有点小恩惠,有个共同的小敌人,卡在朋友的边界,不用惊动父母长辈,挺好的。”安文殊靠在沙发上夸她“做得好,戏不错啊。”
“我可不会演戏。”朴静恩哼了一声,她根本没有演戏,完全是家教不允许看到男人打女人,直接上前阻拦。手刚伸出去那人顺势就把手腕塞在自己手里了,接下来还有什么不懂的。
年底订婚的未婚妻询问未婚夫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她什么长辈那么重要,让你不能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