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我吧,”晏阳说,“你跟我接吻,亲我。”
他重新躺下,拉着我的手抚摸他的身体。
“亲我这里,”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胸口的位置,然后又带着我的手,将我的手指搭在他的嘴唇,“还有这里。”
他亲吻我的手指,然后张嘴含住,一根一根地吮吸,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插在他身体里的xing • qi又胀大了,我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
说到底,我就是差劲。
我甚至抵挡不住我亲弟弟的勾引。
我顶弄了他一下,毫无防备的晏阳被我顶得shen • yin出声,我们都吓出了一身的汗。
我说:“你他妈疯了。”
“我没有,”晏阳握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他转过去亲了一下我的手心,“是你告诉我,这很正常的。”
“我没说我们这样正常。”
“但你当时告诉我男人和男人接吻是正常的,”他说,“我们为什么不行?”
我们为什么不行?
他当然知道答案。
我们都知道为什么不行,可却这么做了。
他夹得没那么紧了,我开始在他身体里抽送起来,他应该依旧很疼,但始终没有叫停。
我俯身,他抱住我。
我听见关门的声音,那两个人回去自己的房间了。
晏阳开始在我耳边很小声地声音,隐忍却着实让人着迷。
我情不自禁开始对他温柔,等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发现我正在舔他眼角的泪。
他流着泪,被我顶弄着,断断续续地说:“哥……我这样正常吗?”
不正常。
我们俩都不正常。
我没给他回答,只是抱紧了他,然后射在了他身体里。
最后不知道晏阳是疼的还是怎么,一动不动地趴在我怀里哭,呜咽声回荡在这个房间,我尽管内心矛盾,最后还是那样抱着他,在狭小的单人床上和他相拥而眠。
第二天,晏阳因为hòu • xué受伤加上没及时清理发起了烧,一整天窝在床上,他爸妈出去上班,我在家照顾他,给他煮粥,喂他吃饭,盯着他擦药吃药。
下午的时候,晏阳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我回到以前住的地方,抽完三支烟,等到了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