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可能也不对,我还是夺走了。
我夺走了他们最宝贝的小儿子。
他是我的了。
“好紧啊宝贝。”我吻他,在他身体抽插的时候,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抚摸。
晏阳瘦了很多,我甚至担心自己太用力会伤到他。
他在我身下shen • yin,像以前一样,抱着我,粗重的呼吸让我们的身体逐渐升温。
我们很久没zuò • ài了,不算这一个月,也已经很久了。
他去美国之后我们就没见过面,绝大部分时间里只是听着对方的声音、看着对方的画面zì • wèi。
当我再一次抱到晏阳温热的身体,插在他紧实又柔软的hòu • xué,同时也被他紧紧抱着,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疯狂地索取。
我把xìng • ài也当做了一种发泄和一种表达,我有多爱他,就干得他有多狠。
有那么短暂的十几分钟,我几乎是丧失了理智的,把他压在床上,不管不顾地操干。
晏阳始终没有喊停,没有求饶,事后他动也不动地瘫在那里,被我折磨得几乎晕死过去,却依然抚摸着我心口的纹身说:“哥,你好爱我。”
我好爱他。
爱到恨不得干脆和他一起死了。
可是当我平静下来,他趴在我胸口亲吻我的纹身时,我又不想死了。
活着挺好的,可以这样触摸他。
晏阳在这里的几天,我们过得很开心。
我把他介绍给我的室友们,我的同学们,并不是以亲兄弟的身份,而是恋人。
我说这是我男朋友,在美国读音乐学院。
晏阳长得好看又乖巧,嘴巴也甜,大家都喜欢他。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吃饭,以前在家里两手不沾阳春水的晏阳竟然也做了两道菜,而且味道很好。
他说:“这是我特意为晏暄学的,想做给他吃。”
在外人面前他不再叫我哥,而是直呼我的名字。
那几天我去上课,他就在校园里找一处地方等着我,下课了,我们牵着手逛我的学校,再牵着手去买食材,回来后跟室友们一起做饭吃饭,饭后偶尔会到外面走走,或者我在公寓里学习,他在旁边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