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他的办公室,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翘起二郎腿,点起烟抽了一口,然后问他:“喜欢吗?”
他似乎在头晕,闭着眼扶着桌子,说不出话来。
我突然发现他确实老了,快退休的年纪,有白头发了。
我喜欢看他这样,慌张、错乱、惊恐、无助,就像曾经的我。
我被我妈拿着菜刀追着跑时,不知道他看了会不会像现在这样血压升高。
“现在你知道晏阳为什么跟我一起生活在波士顿了吧?”到这个时候我还在回避,我在他面前装出一副晏阳全身心依附于我的样子,我是把晏阳和他们一家玩弄于股掌的人,我才是赢家。
我抽烟,朝着他吐出烟雾。
“是不是很想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笑着说,“或许你也可以去问你的宝贝儿子,毕竟当年是他脱光了躺进我被子里的。”
面前的人显然还没缓过神来,我前倾身子,拿过一张照片,是晏阳被我后入时拍的,我们侧躺着,我从后面进入他,这张照片直接拍到了我们的脸还有他身上前一晚我留下的吻痕。
晏阳很漂亮,紧闭着眼睛微张着嘴,他沉醉其中,正在享受xìng • ài。
“你儿子长得真的很不错,从小到大都不错,”我看着照片说,“喜欢他的男男女女一直都不少,你要是想给他介绍女朋友,倒是也不难,介绍是不难,但成功就难了,因为他不喜欢女人。”
我把照片丢回桌子上,有些不耐烦地说:“能不能说句话?我送你这么棒的礼物,你就这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