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晏阳压在身下,扯他的衣服,解他的腰带,他丝毫没有反抗,任由我欺负。
他的裤子被我褪到大腿下,人也被我翻过去,趴在了床上。
白嫩的臀部就那么暴露在我眼前,我俯身上去,隔着薄薄的病号服用已经挺立起来的分身顶弄他的臀缝。
我没有真的进入,只是隔着布料在那里蹭,越蹭我心里越难受,一直在问自己,我是谁。
我趴在他身上哭,这是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爆发出来。
晏阳一直趴在我的病床上,不动也不吭声,直到过了很久,我哭完了,他推开我,从床上下去,提起裤子,整理好衣物,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或许你应该继续留在这里。”
他转身要走,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
那天晏阳办了临时手续,开着车载着我离开了那家医院。
当时的我依旧不确定这一切是不是幻觉,但我想的是,如果是幻觉,那么他一定是来索命的,既然他想要我的命,给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