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碰我吗?”晏阳站在那里眼眶都是红的,“嫌我脏吗?嫌我恶心吗?嫌我……”
我没办法再听下去,上前一步把他抱在了怀里。
道歉的话说了一万次,我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但哪怕一句也行。
我抱着他哭,不停地说对不起,好像除了这三个字我再不会说别的。
“你软了。”晏阳摸着我的裆部,语气淡然。
他问:“所以就是嫌我。”
“不是。”我极力否认,抱着他不放。
“那是因为什么?”晏阳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冰凉的手指握住我的分身,“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的脖子被打湿,他也在哭。
“不是!”我终于叫喊出声,然后依旧抱着他痛哭。
他让我放开他,我充耳不闻,他冷漠地说:“你现在对着我都硬不起来,还真的就是半死不活。”
根本不是这样的。
“晏阳……”我努力让自己平静,很怕哪个瞬间犯了老毛病,把他吓跑了。
“那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刚才不是还硬着?”
“对不起。”我道歉的同时猛地抱起他,直接抱着他回到了卧室。
我把晏阳放在床上,他躺在那里看着我抽烟。
晏阳的眼神很冷漠,但是眼角始终在往外流泪,我上前,压在他身上,不停地吻他。
我软下去是因为心疼他。
是因为对他有愧。
他哪里都是凉的,甚至当我终于再次起了反应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里面也是凉的。
我们还是zuò • ài了,他心怀恨意地躺在我的身下,始终闭着眼抽烟。
扩张做得草率,我进入得十分困难,他疼起来也只是皱皱眉,却不吭一声。
他不再抱着我哭着和我说“哥,我疼”,也不会在高潮的时候吻着我的耳朵说“哥,我好爱你”。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抓着铁质的床头,这上了年纪的床在我的动作下发出叫魂一样的吱嘎声,夜深人静,像是鬼哭。
我们都不痛快,即便做了,也丝毫没有zuò • ài的快感。
做到一半晏阳就软下去了,他甚至没有***。
我像个笨拙的疯子,极力取悦他,他却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