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说他硬不起来,他明明是有欲望的,是渴望被爱抚被进入的,可为什么会硬不起来?
晏阳不在家的日子我有偷偷查过,可原因很多,我却不知道究竟哪个是他的病因。
我只能把问题归咎于自己,是我没有让他舒服,是我做得还不够好。
我解开他衬衫的扣子,舌尖从他嘴角下滑到脖颈。
我太熟悉晏阳的身体,哪怕在医院的那两年我也一遍一遍地在记忆里反复品味,他身上的敏感地带其实很多,以前有时候我只要轻轻碰他一下,他立刻就会瘫软在我怀里qiú • huān。
就是这样的晏阳,如今却在跟我zuò • ài的时候依旧无法bo • qi。
我不能接受。
我的舌头一路下滑,舔弄他抖动的喉结,舔弄他的锁骨,舔弄他硬起来的ru头和小腹。
我脱掉了他的上衣,又解开了他的裤子,我隔着内裤亲吻他的裆部,舌头在那里打转,很快就舔湿了他的内裤。
晏阳在粗喘,在shen • yin,可那个部位依旧塌软着。
没关系,慢慢来,我们还有时间。
我扯下他的内裤,想都没想就含住了他还软趴趴的xing • qi。
以前的晏阳真的不会这样。
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