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程储文也从后面走了过来,他似乎很急,招呼着晏阳过去拍照。
程储文看见我皱了皱眉,像之前一样没给我好脸色。
晏阳问我:“你待会儿还有安排?”
“没。”
“那你等我。”他被程储文催着去拍照,回头对我说,“站在这里别动,等我回来找你。”
晏阳走了,那个工作人员小声问我:“这个花……”
“麻烦你了,我等会儿自己给他吧。”我从她手里接过花,再次道谢,她对我友善地笑了笑,问我说:“您是薛老师的朋友?”
薛老师?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晏阳说他改名了。
“我是他哥哥,”我说,“亲哥哥。”
她一脸惊讶,然后笑盈盈地说:“难怪,你们长得其实蛮像的。”
我们像吗?
很多年前有人这么说过,那时候我还在上大学,但那是我们的好时光,青春又无所畏惧,当时的晏阳真的是艳阳一样的人,即便那时候我看起来也还不错,可依旧不敢跟他相比较。
如今更是不敢了。
我是破败的布,他是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