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晏阳跟我说过程储文对他的帮助,但面对这个人我还是有着很强的抵触情绪,他跟晏阳太亲密了,他们是朋友、是同事,甚至很可能对于他们来说,彼此也是亲人一样的存在。
这让我无比嫉妒。
我一度想要成为晏阳的唯一,可又不得不承认,我不可能让他的身边只有我一个。
程储文说:“以后你来看他的演出可以直接找我拿票。”
他看看我:“当然,你跟他说也可以。”
我没有说话,因为很清楚他找我单独说话不可能只是为了这个。
我看着程储文抽完了一根烟,这人苦大仇深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某个阶段的我自己。
“是这样,”程储文点上第二支烟的时候终于又开了口,“我知道你们的关系。”
我点头,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不反对,也没有立场反对,”程储文说,“你回来之后他整个人都明显有了人气儿。”
程储文苦笑:“挺好的。”
我有些意外,还以为程储文要痛骂我一顿。
“在你们的关系里我是个局外人,没资格指手画脚,但他为你吃了太多苦,别折腾他了。”
我皱起了眉:“什么意思?”
什么叫“别折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