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终于知道了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来相处。
打从一开始我们的关系和情感就不是完全健康的,即便在如今,我们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家门之外的每一个人没什么区别,但“扭曲”二字始终像是藤蔓捆绑着我们的心,它勒得太紧,已经有血渗了出来。
我们越是挣扎,那种别扭感就越明显,带刺的藤蔓扎得我们血流成河痛苦不堪,还不如干脆放弃抵抗,去享受那种微妙的疼痛。
嗜血、受虐,彻底臣服于这样的状态中。
晏阳侧躺在地上,我的手还握着他的分身,好久没bo • qi过的他显然十分兴奋,兴奋到死死地抓着面前的餐桌桌腿,整个人都在我怀里发抖。
等我们都平静下来之后,晏阳的脖子留下了几块明显的吻痕,我亲了一下他的后颈轻声说:“这几天出门要遮一下了。”
晏阳翻了个身,转过来看着我。
他下身一丝不挂,粘哒哒的,沾满了jīng • yè,上身的睡衣卷得皱皱巴巴,整个人看起来凌乱但诱人。
“我bo • qi了。”
“你不仅bo • qi了,还shè • jīng了。”我的手依旧挑弄着他的xing • qi,已经疲软下去的xing • qi湿乎乎的,耷拉着脑袋。
晏阳眼睛微微泛红,靠着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之前询问过医生好几次,他不明白自己这种情况究竟是病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医生当时的回答是说药物会有一定的影响,但主要是他的心理作用。
晏阳有不想面对的过去,因为我,他怕过。
尽管他自己并不想承认,我当然也不想承认,可是当初我们有过一段xìng • ài并不和谐的经历,zuò • ài时他会觉得疼,那是我的问题,是我在欺负他。
之后,我又把他的xìng • ài照片打印出来,这对他来说冲击巨大。
晏阳没提过,但我能感受到,我回来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也是完全没法享受xìng • ài的。
他很抗拒。
这全都是我惹出来的祸端。
好在,如今一切都拨云见日了。
我们俩从地上起来,我弯腰捡起丢在一边的裤子,拉着晏阳去了浴室。
被弄脏的睡衣睡裤被我随手放在脏衣篮里,晏阳嘀咕了一句:“待会儿要记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