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办婚礼,肯定要宴请宾客。哪怕以楚家的地位,也难保消息不走漏。
等莫睿帆在业内地位稳固,像陆斯渊一样奠定神格,哪怕公开出柜也不怕受到影响了。
楚恒心里知道,现在也不像从前那样对两个孩子的演艺事业怀着蔑视的情绪,只“哼”了一声,转头看向了莫睿帆:“你们自己定,但婚礼是一定要办的。”
莫睿帆和楚淮勋对视一眼,点点头:“我们会考虑的。”
……
虽然头上多了个举办婚礼的包袱,但能够得到楚淮勋家人的认可、尤其是看着楚淮勋和家里关系缓和,莫睿帆还是十分高兴的。
他们就在楚家住了下来。
楚淮勋带他来到了他从童年开始就一个人住的房间。
楚家有固定的家政定时清扫,所以即便楚淮勋已经几年没有踏进过这个房间,里面依然洁净如新。
莫睿帆打量着这间规整得如同酒店一样的房子,摸了摸头发,遗憾地道:“我还以为能在这里找到楚哥年少时的中二痕迹。”
楚淮勋坐在床上,轻轻笑了一声:“有什么痕迹也抹去了。”
曾几何时,这里的角落都装着隐蔽的摄像头,他睡在这里完全没有个人空间的放松感,只有时时提起的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