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顺着脖颈,一点点的滑进领口...
“听着方卿...”陆离霄道,“我给你四十分钟的时间,回公寓向我解释并认错,我可以根据你的表现,来决定是否原谅你今晚犯的错,计时,开始....”
陆离霄离开的时候,身后的像聚了一团乌黑的煞气,脸色阴的恐怖。
司徒臻给白溪挂上点滴,留下一助手照看,而后想跟着陆离霄回去也为他挂瓶水,但被陆离霄回绝了。
陆离霄称他能找到人解决,不需要药液缓解....
路上,车内....
那股被疼痛压制的欲望再次袭卷了陆离霄的全身,陆离霄掌心紧握搭在腿上,身体如一张绷到极致的□□,豆大的汗珠在下晗汇聚,一滴滴的落在胸口的衣襟上。
这股药劲儿似乎并不会随着时间而减弱。
陆离霄用力摁着手心的伤口,试图再用疼痛抑制,等车到了公寓楼下,陆离霄已经开始有些呼吸困难,最后是靠着保镖的搀扶才上了楼。
已经过了四十分钟,但公寓内并不见方卿。
陆离霄给方卿打电话,但依旧无人接听。
后半夜,浑身汗湿的陆离霄被手下紧急送往了医院....
*
早上六点不到,方卿已经到了《将王》片场。
大部分演职人员都还没有到,只有少部分工人在拍摄场地上忙着搬运上午的拍摄道具。
方卿拎着路上买的早餐,直接去了化妆间,这会儿就他一人,倒也落得清静。
啃着素三鲜包子,方卿坐在化妆台前再次翻看了手机上数不清的未接来电。
全部都是昨晚陆离霄打的....
方卿脸色沉重,眼底两抹浓重的青影......昨晚一夜未睡,他一直在思考解决办法,但思来想去,却也只得出一种结果,那就是抵死不承认。
他昨晚可以是因为被楼下大厅的钢琴声吵的睡不着,所以才中途离开别墅去了一家宾馆休息,至于把那枚耳钉送给白溪,也可以解释为是他喝醉了,想向白溪示好一时糊涂就摘下了那枚耳钉给白溪,然后好心让白溪就近的睡他的客房。
到宾馆后就睡着了,所以之后也就没看到他陆离霄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