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陶然的衬衫已经被他扯开了，霍涵刚才顾忌着有外人在，一直在给他系扣子，这会儿。
霍涵在床边尴尬了会儿，“然然，你忍着点啊。”
他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气。
霍涵准备去解陶然的扣子，他碰到陶然温度过高的肌肤时，双手都在颤抖，但好在衣服总算解开了。
霍涵的想法是，先按着印象中的方法，给陶然洗个澡。
两人虽然平时都住在一起，但又不是一个房间，霍涵其实很少看到陶然的身体，这会儿他还难得有点害羞。
对比了下陶然和自己后，霍涵：“臭小子，还有腹肌。”
他自己本身力气也大，陶然这会儿又不懂挣扎，霍涵就把人抱进了浴缸里，水温调低，准备先泡会儿。
陶然泡澡的时候就一直嚷嚷着难受，霍涵只好在浴室里就帮他发泄了一次。
然后回到床上，霍涵就开始跟陶然身上的药效做斗争。
忙活了大半夜，霍涵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倒头就睡。
卓云越第二天敲门的时候，霍涵才刚醒，他上半身衣服都没穿，就趿拉着拖鞋去给卓云越开门了。
霍涵打了个哈欠，“这么早？”
早吗？卓云越看了下手表，都九点了，还叫早？
霍涵没有察觉到，卓云越目光在他裸着的上半身和下巴上看了看，低着头，嘴角忍不住上翘。
霍涵：“你看什么呢？”
卓云越目光重点停留在霍涵背后的抓痕上，语气幽幽，“大灰狼终究还是对烤全羊下了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