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一伏，陶然现在还有些不舒服，霍涵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就没有再问。
只是……
陶然看着霍涵的下巴，“你这个牙印怎么回事儿？”
霍涵：“……”
他能说这是你自己亲的吗？
他不敢，所以看着陶然，“就你意识不清醒，非说我咬你，还要咬回来，我帮你换衣服呢，一时没注意，就被你咬了。”
陶然虽然躺在床上，但此时看霍涵的目光已经十分抱歉了，他抬手去摸霍涵的下巴，“这儿疼吗？”
霍涵憨憨笑了笑，“疼个屁。”
陶然：“……”
就是不想让人好好温存。
“好了。”
这会儿既然陶然醒了，霍涵率先就把他扶了起来，“卓云越弄了早餐，这会儿吃点？”
陶然嘴里感觉没有什么味道，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他觉得自己没有胃口，所以就下意识蹙眉，“不想吃。”
霍涵才不会任由他耍小性子，“不吃饭怎么好得快？”
霍涵去帮陶然端早饭的时候，发现卓云越带来的早饭已经凉了，所以他就让人重新送了一份。
送来的早餐是南瓜粥和小馒头还有个凉拌菜，几个鸡蛋做的煎饺。
霍涵这会儿看着床上的陶然，心底油然而生就是万分的疼惜，“吃点儿煎饺？”
陶然看了眼送来的早餐，煎饺有油，他并不想吃。
所以他对霍涵说：“吃馒头吧。”
吃饭之前，陶然要先洗漱，他掀开被子的时候，就感觉手上好像没有什么力气。下床的一瞬间，陶然觉得自己站都站不住了，要不是霍涵扶了一把，他险些就跌坐在地。
陶然疑惑，这药会让人这么虚弱吗？
但霍涵一直扶着他，他就在霍涵的帮助下刷了牙，洗了脸。
霍涵跟前跟后，和陶然一起在卫生间里的时候，忽然就问了句，“要不要上厕所，我帮你？”
陶然：“……”
他确实没什么力气，所以最终，霍涵还是十分顺手的帮陶然解了裤子。
气氛一度静寂，陶然：“你出去。”
霍涵站在陶然旁边，全然没意识到问题，“你想要什么？”
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