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靠,这是有预谋的出逃啊!”
荣柯:“要真这样还好一点,司泽说他总不能躲自己一辈子,只要他带着家人坐高铁、坐飞机,就能守到线索。”
……
其实戚屿觉得宋溥心应该没出什么大事,否则傅延昇不可能那么镇定,所以一直没太为此上心。
只是看到他们聊这些细节,他总觉得心有戚戚,不知道是该同情司泽还是该同情宋溥心。
周末,戚屿得知爸爸已经到了海城,特地去他住的酒店找人。
尽管这几天看上去风平浪静,但他总隐隐预感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戚源诚仍住在威斯汀的套房,戚屿是傍晚过去找人的,到后敲了门,过了好一会儿戚源诚才来开。
戚屿见他爸身上还穿着背心,只在外面披了件衬衫,扣子都没扣上,不由一愣:“爸,你还在休息?”
“起了,进来吧。”戚源诚边扣扣子边往里走。
戚屿带上门,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为接下来要说的话打着腹稿。
戚源诚拎着水壶过来,瞅了他一眼道:“怎么了,皱着个眉头,碰上什么麻烦事了?”
戚屿迟疑道:“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再说吧……”
戚源诚失笑,把衬衫剩下的扣子扣好:“行了吧?跟你爸说话还这么磨磨蹭蹭的,到底要说什么?”
戚屿问:“爸,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司泽在私底下操纵股票的事么?”
戚源诚又正了正领口,道:“嗯,怎么?”
戚屿:“你查到过确切的证据吗?”
戚源诚给戚屿倒了杯水,说:“我上回不在电话里跟你说明白了?你司伯伯一家背景雄厚,司泽会做那种事也很正常,但证据是不可能查得到的,他们都谨慎得很……”
说着,戚源诚抬眼,却惊见儿子用一种近乎审视的眼神望着自己。
戚屿问:“爸爸,你跟司伯伯认识这么多年,有没有用过他的人脉?我是说那些不合规的人脉,比如内幕交易什么的……”
戚源诚持着水壶的手一顿,被戚屿这副样子给震住了,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句话。
戚屿盯着他,眼神越发凌厉,面上甚至浮现出焦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