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屿:“至少给他一点希望,让他赶紧振作起来,比如跟他说,等他什么时候自己有能力撑起司家了,你就回到他身边去。”
徐一舟显得心情愉悦:“行,看在傅延昇的面子上,我帮你这个忙。不过,这人情我不要你还,你让傅延昇记着便是。”
戚屿瞟了傅延昇一眼,正想说什么,又听徐一舟道:“你也别再管别人的闲事了,好好珍惜和傅延昇在一起的日子吧,再见。”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戚屿:“……”
傅延昇问:“他怎么说?”
戚屿放下手机:“他答应帮忙,但让你记着他的人情。”
傅延昇低笑一声:“斤斤计较……”
戚屿抬眼:“徐一舟知道我们的关系?”
傅延昇:“我跟组织递交过关于你的知情权申请,他们多少知道一些。”
……他们?
戚屿又想起一人,问傅延昇:“宋助理还好吗?”
傅延昇起身拿了茶壶来,给戚屿添了些水:“不大好,他得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戚屿想起那些细节,眉心微蹙:“抑郁症?”
傅延昇“嗯”了应声:“你也知道,他之前和司泽的关系有点复杂,那段工作经历对他造成了很严重的伤害。不过,现在有人陪着他,照顾他,时间长了,他总能走出来。”
戚屿抓紧杯子,想着徐一舟最后那句话,眼睛直勾勾地瞅着傅延昇腕上的那串青玉佛珠,心底滋生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执念。
两人又聊了会儿,傅延昇就要去山雨继续没完成的交接工作。
戚屿闻言也打算离开,傅延昇拉住他,一脸暧昧地问他晚上能不能来酒店一起过夜。
戚屿笑着摇头:“不行,这几天我爸妈都在家,我爸已经有些怀疑我们的关系,我不回去他要多心。”
从回国至今两人都没有在一起睡过觉,这个淡定自若的男人在被戚屿无情拒绝后,总算显露出一丝难耐的表情,他扣着戚屿的手腕将人抵在酒店房门后吻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放手。
次日,戚屿收到司航的短信,对方跟他道了谢。看样子徐一舟已经跟司航联系过了,不知道是不是按照他当时在电话里建议的那般说的,听司航的语气,似乎有了些精神。
但没过几日,戚屿又碰上一件和司航有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