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抑制剂本就是为了解决Omega发情期的苦恼,但如今恐怕也要被有心人士大做文章,说我们是为了Omega服务,为了以此为借口博人眼球。”
“可博人眼球又有什么错呢?如果不是秦郁老师的奔走,当年Omega法案又要怎么才能通过?如今难道要良弓藏,走狗烹吗?顾家父子何其无辜?要被这样牵连?”
“查来查去,两个多月了,还查不出什么吗?我们的司法部门就这么无能吗?我记得当时那些陈年旧案,可都被小顾将军轻松破了。这时又说人家审讯手段有问题了,那些喊着严惩凶手,对小顾将军的手段拍手叫好的人现在又在哪里呢?”
他一个人一口气把三个人都说个遍,连佘远在新闻里看到都不由得咋舌。
“这小子不是理科生吗?”
秦郁傻眼地点点头,“是啊,我亲师弟,硕士博士都跟我一个师门的……他本科的时候,我还带过他,不知道这么能说啊?”
旁边的阮白抱着大福吃水果,“老师,您口才不是也很好吗?”
秦郁皱皱眉,十分疑惑。
“我?我什么时候口才好了?”
阮白抽出湿纸巾擦了擦手,拍拍大福的屁股,让旁边虎视眈眈趴着的医生给他卷走了。
“我和师弟试剂放错的时候呀,您骂了我们半小时呢,都没重样。”
说着,阮白还骄傲地挺了挺胸,冲着佘远扬了扬下巴,“厉害吧?”
佘远在一旁又没法笑,忍着怪难受的,只能用力点点头,“厉害,真厉害啊……”
秦郁脸上挂不住,可又实在不能把小崽子怎么样。
秦郁笑眯眯地对阮白道:“好,那等回实验室的时候,你一个人干活儿吧。”
阮白一下没了笑模样,他抱住老师的胳膊,“老师我错了!!您别啊!!”
秦郁捏捏他的脸蛋,“烦死了,快滚。”
佘远立刻把人报过来,他揉了揉秦郁刚捏过的地方,轻轻吹了吹。
“都红了,疼不疼?”
阮白笑嘻嘻地摇头,“不疼,我老师疼我,他才舍不得呢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