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就睡个觉,壶怎么就能没了呢?”那室友实在不能理解。
俞绥干咳一声:“有人来看过我。”
“谁啊,你们班老顾?”他赶紧问,“老顾心软,要不我们过去要回来?”
俞绥眼睛一飘,看向别的地方:“不是老顾,是我同桌。”
室友:“……哦,那算了。”
他们寝室躲过了初一没躲过十五,出其不意地丢了一个壶。
好在纪检部部长虽然收走了违禁物品,但是忘了给他们扣分,当天晚上俞绥就下单了新的养生壶。隔天去上课,俞绥还有些残留的拘束,直到过了两节课,他发现晏休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立刻恢复了孔雀开屏的神气。
“其实这事很正常。”俞绥对他同桌说,“被人磕CP是因为我们两长得帅,要是长成杨飞文那样,他扒光了跟别人抱在一起都没有人磕他们。”
晏休把红袖章放进桌肚,一抬下巴:“坐好。”
俞绥放下腿溜回座位上,咕咕叨叨地说:“坐好,站好,手机放下,听课......这是你一个同桌该管的事吗?”
他这么烦,晏休不得不搭理一下俞少爷的要求:“我应该管什么?”
“你应该管......”
俞绥客客气气笑了笑,眼尾很乖地垂下,一看就知道憋了一肚子坏水:“就是,水杯空了顺便帮我打一下,老师来了提醒我一下,作业借我借鉴一下......”
他背的是网上流传甚广的好同桌法则,但是念在他嘴里变了个味。
晏休听着总觉得不对劲:“你确定是同桌应该做的事?”
“确......”俞绥一停,对着这双桃花眼,心里兀然一跳,“......我猜的。”
后来俞绥也不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