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没有。”
俞绥摸了摸手机,说:“等等,我喊个人,他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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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家,女孩抱着平板电脑仰躺在沙发上,嘴里一直嘟囔着为什么。
她头顶被人戳了一下,手中的平板赫然被抽走,一道冷调的嗓音从她上方传来:“赶紧写完。”
“可是我写了一天了。”晏颍翻身爬起来,苦着脸说。
晏休不为所动:“写了一天都没写完?”
他低嘲的目光从眼梢扫过,鞭子似的格外打击人。
晏颍自我感觉被打击得体无完肤,抽了抽嘴角。
堂兄妹两走的是两个极端,晏颍升上高中以后还是一身改不掉的坏毛病,她父母干脆把她送到晏休这里,希望晏休督促她周六写完作业。
周六被关着写作业,对于普通中学生来说简直莫大的摧残。
晏休遵照以前带孩子的经验,找了张桌子让晏颍写作业,然后把附赠的三岁晏天交给家里的阿姨,就不管了。
晏颍也不白费劲,因为她知道撒泼对晏休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