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队和弦乐队通常一起合奏。
衍都大多数学校都不喜欢直接对上圣皇附中国际部,因为他们财资超群,师资力量强,设备也先进,单是出场的阵容就给其他学校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这一届弦乐队从最初选人的时候就遇到了问题,到现在还不满人。唯一可以救场的上一届弦乐队优秀的学长学姐还在异地考试。除此之外,不巧前不久二十六中的管弦乐队的指挥导师腰间盘出事,目前还在医院疗养。
俞绥和杨飞文这类系统学生在弦乐队有挂名,隔壁一斟酌,就求过来了。
俞绥听完没什么反应,老实地说:“我好像没时间。”
杨飞文在那边就说过他们没时间,挤在俞绥边上趴了下来:“我都说了......而且我们这边也在排练比赛,很忙的。”
“指挥也不行吗?”那男生问。
“指挥简单吗?”杨飞文伸出手,掰手指头给他数:“声乐那边要俞绥报名,编曲俞绥报名,他们还强制整了个开场朗诵,加上我们现在这个,俞绥哪里还有时间救你们?”
“可是这关系到我们二十六中的脸......”
“拉倒吧二十六中的脸又不是照着俞绥的脸长的。”
“......”
他们都行此大礼了,也不见俞绥口风松一点。俞绥看他俩实在有点可怜,去端了两纸杯水给他们。
那男生眼巴巴的:“其实要不是对上圣皇附中国际部也没那么严重俞绥,不是说你家投资了G7么,你要不问问看能不能暗箱操作一下......”
“你说什么呢?”跟他一起来的另一个男生一巴掌拍他身上,“排个练把你脑子吹傻了是不是?”
他赶紧闭上嘴巴,过了一会才想起来,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上个学期出过的那件事那阵风并不是吹一下就过去了,凡事只要留下痕迹,那都是有可能被人翻出来另外议论的。俞绥被定下候选的那阵子就有人旧事重提,他们仍然不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所以这不妨碍他们肆意想象。
因为男生口误,他们没有留下来待太久。
杨飞文抓了抓俞绥的肩膀算作安慰,自责地说:“早知道我不叫那shǎ • bī过来了。”
“没事。”俞绥是真没放在心上,他不答应也单纯地仅仅是因为没时间。
杨飞文松了口气,他翻出手机,找到刚下发不久的通知翻出来,提醒说:“不过附中国际部那边据说这次换了一批人,比上一批厉害很多。你看这个勾宇达,周一加,以前国奖是不是老有这俩名字?我看着怪眼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