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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休日稍纵即逝,很久很久之后俞绥才想起来问起那天的事。
彼时他们坐在教室里,分发作业的学委在他们身后狂练飞镖技术,力求把作业本精准飞到每个人的桌子上。
杨飞文和唐泊虎各占据一个走廊,对着吼唱酒醉的蝴蝶。
“我觉得她猜到了。”俞绥接住作业本,后背仰躺到椅子上,“不知道猜到了什么,不过总不能是因为我有喜欢的人。”
“她猜到了。”晏休伸手抵住了他后仰的椅子,又推回去,“她去看过学校的贴吧。”
所以晏颍不可能不知道两个头像都是晏休画的,不可能看到她哥那么不解风情一个人老干出莫名其妙的事还不多想。
“她看过?”
“嗯。”
“什么时候?”
“......没入学之前。”
那何止是早。
俞绥不摇了,椅子腿咚地砸到地面上。他刚想说点什么,晏休忽然伸手捏走了他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橡皮擦泥。
俞绥等了一会儿才开口:“你那天说别怕,是哄我还是别的什么?”
晏休想都没想:“不是哄你。”
后面就没了。
这种回答后面一般都要加解释,总不能老让人一问一答,不然这天还怎么聊下去。
但晏休就是能这样给人卡着。
俞绥知道晏休大概是懒得说,他眯着眼睛,思考要不要来个武力逼供。然而没等他付诸于行动,那头对唱的杨飞文神不知鬼不觉地换座位到俞绥前面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