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杨飞文和甜甜也跟大多数的这阶段男生女生一样,有过诸如谁什么什么时候好像就不动心了,谁觉得自己大概就是一时无聊才聊这么个天交这么个朋友这样的小烦恼。
杨飞文觉得自己千辛万苦才修成成果,期末考完了几天就在寝室里得瑟了几天,抓着他们俩说那些自己曾经差点放弃的第一千零一个瞬间。
他们俩深受其苦,这会儿都摘了耳机活过来了:“杨飞文其人,恶心!”
“他每天晚上都打电话,哎哟一口一个甜甜......”室友说到激动之处便站起来,就近抓住了俞绥的手,动情道,“甜甜,你今天过得好不好?”
俞绥头皮一麻,立马抽了回来,摩挲着手指默默藏到椅背后面:“别。”
那室友也没在意,站起来耸了下肩,逼视道:“你说这至于吗,不就隔着个走廊,直径距离有没有五百米?还过得好不好!你怎么没问问我呢!”
杨飞文此时春风得意,浑然不在意单身人士的咆哮,嬉笑着说:“我不都到外面打的电话么,又没叫你们听。”
“小人得志。”室友嗤了声,“小心让晏哥给抓了。”
“就是。”
晏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实施过纪检部部长的权利了,俞绥差点没跟上他们的思路,轻眨了下眼,低下头去摸手机。
人间神木:[我这里安静]
得,让他上去的意思。
俞绥转身翻了翻桌上的卷子,手表和笔,抽出自己要用的部分,通通叠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