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也一样。
非要长辈认同自己的思维也是一种刻薄。
俞绥生来至今懒成了团,凭着一点得天独厚的天赋洞穿了今后,用几年时间把自己勉强捏出了个人型,如此让这条路走不到伤筋动骨的份上。
他步步经营,可是没想过强求谁的认同,左右不过接受和不接受两个选择,作为调整他以后生活轨迹行动的行走方向的依据而已。
晏休偏头轻勾了下俞绥的鼻尖,狐疑道:“你又瞒了我什么?”
“......”俞绥正经了些,“没有,我对你无所保留地诚实。”
晏休嗤了声。
他手握着方向盘,看着后视镜倒出了这个街口,冷不丁开口:“不急。”
这不是晏休第一次说了,但是是俞绥第一次听进去。
俞绥着急了很久,也挡不住意外横生,还不是在计划前结束了地下情。
也许家人接受还要很长时间,一年,两年,或者永远梗着爱答不理。
至少在当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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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宅让文三这批人包了场,他们人多,要分批玩,几个房间都占了人。
晏休和俞绥到之前他们在外头玩桌牌,喧闹的声音一路传到村口。这帮人走到哪,就把文三班带到哪了。
俞绥和晏休一前一后在门口出现,乍然唤起了这帮人的回忆,默契地冲门口吁他们。
一个男生挤眉弄眼地抱起拳头:“部长手下留情!”
边上立马有人跟着喊:“绥儿,救命啊”
众人捂着腰笑得弓下身。
“有病。”易田笑骂,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当初那会儿就是因为这个,这两人什么时候走到了一起去也没人知道,很多人到现在都蒙在鼓里。
这是真的。
这对是真的。
还起哄,有什么好起哄的。
易田和杨飞文几人对视了眼。
鬼宅的密室多少添了点恐怖元素,几个女生颤颤巍巍地想跟在看上去胆子很大的晏休身后抱大腿。
俞绥也怕鬼,瞥了晏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