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射,忍着。”章献淮用拇指按住了他那湿哒哒的铃口,然后主动向上用力,频率比林冬迟自己动的时候快了好多。
林冬迟看着自己的那根随着章献淮的大力弄上下摇晃,眼睛都被生理泪水浸湿了,一个劲儿地抓挠他的手,带着哭腔求他:“想射,呜…求求你了…想要弄出来…啊……”
他声音都沙哑了,而这正是几个月来章献淮想着他zì • wèi时最常有的画面。
找不到林冬迟,章献淮便只能用酒和幻想来进行粗糙的自我催眠。现在找到了,他心中断断续续几分钟爱又几分钟恨,所有复杂情绪思绪都在这场xìng • shì中彻底释放了出来。
等章献淮松开手允许林冬迟解脱的时候,白浊是一股一股沿着柱身慢慢流下来的,小小松鼠恢复了它可怜兮兮的本体。
来之不易的xìng • shì做到后面不再存有什么理智,他们既没好好润滑,力气也没怎么收着。拢共做了三回多,林冬迟的穴口都明显红肿了。
他被抱着去狭窄的卫生间清理,这会儿俩人才发现后面出了点儿血。
“疼吗?”章献淮轻轻用食指在那周围打圈,不等林冬迟回答,他又说,“疼点儿长记性,以后就不敢乱跑。”说着,手头使劲往里按了两下。
“嘶”
痛感更加明显,林冬迟靠在章献淮肩膀上抽气,他越想越气,朝着章献淮肩头就大口咬下去,幼稚地想:疼死你!让你也长长记性。
没有杀伤力的磨牙在章献淮心里通通被认定为小松鼠的可爱之处。他立刻心软了,想着林冬迟向来怕痛,刚才又哭成那样,冲洗干净后,拿电吹风把林冬迟头发脸蛋都吹得热烘烘的,才拿大浴巾裹好了带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