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们为什么要约在这种地方见面啊。”
秦海丰:“哦,因为他就在这个地方上班。”
叶千盈的神色缓缓扭曲:“在……这个地方……上班?”
秦海丰大步流星,一路带领叶千盈穿过正堂,绕过小院,然后抓了一个意图朝他们贩卖香油的和尚。
“刘子庄呢?我找刘子庄。”
和尚瞪着秦海丰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哦,施主您说的是释空师弟吧,施主里面请,释空师弟这时候一般都在做物理题。”
叶千盈:“……”
此时此刻,叶千盈的满腹吐槽之力终于忍不住要喷吐而出——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来到了一间寺庙啊!
她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啊,太秃然了叭!直到跟随着引路的和尚走进了屋内,叶千盈的大脑还是一片恍惚。
僧舍规格都是一样寒素,屋子漆白,屋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靠墙的原色木柜、一桌一椅,两个蒲团而已。
一个光头僧袍、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即使秃了头,也无法掩饰一身理工气息的的和尚,正在蒲团上打坐见师兄带着人进来了,他便站起身来,对叶千盈和秦海丰合什一礼。
“施主。”
原本放在和尚膝盖上的杂志滑落到了地上,叶千盈偷眼一瞄——草,是《NaturePhysics》。
秦海丰也不和这位刘子庄……呃,释空师父客气,他帮叶千盈拉开屋里的凳子,自己则在床上坐下:“子庄哥,你最近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