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年轻人虽然没什么社会经验,但生死关头还是机灵的。他歪歪扭扭地使出最后一点力气,顺着窦信然的力道跳上了车。
正好窦信然一脚油门猛然踩下,他咚地撞上挡风玻璃,咬着牙什么都没说。
那个为首的大哥丢出铁棒,把窦信然的车尾打凹一块。窦信然在后视镜里匆匆一看,当即把车档瞬间挂到六档,只差没在市区里飚到八十迈。
超速罚款是以后的事了,要命却是今天的啊!
幸好那一伙人手里没枪,不然的话,窦信然可能刚把这人拉上自己的车,他就要后悔死自己竟然做了这样的傻事。
窦信然在大街上溜了几个弯,成功汇入车流,确认自己把人甩开以后,又在小巷子里转了几通。
他把年轻人塞进一个自己知道的黑医诊所里,当地医生都已经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了,狠狠敲了一笔窦信然的竹杠。
年轻人当时已经被打出了脑震荡,而且还有一点脑淤血的表现。黑医这里没资格给他动手术,就是能,窦信然也不敢替年轻人家人做主。
毕竟以本地的民风来看……这个年轻人是好人,但是他家里可未必啊。
一个处理不好,窦信然就要卷包袱回国了。
他用年轻人的指纹解锁了手机,这时候,对方的神志都已经有点涣散了。窦信然找出这人通讯录里电话最频繁的一个座机号码拨了过去……
然后他就傻了。
“电话自动接入的答录音,是‘喂,您好,这里是将军公馆’……”
当时的窦信然心里:卧槽,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