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盈心里顿时一阵好笑:“好灵的消息,你怎么知道我们女寝有聚会的。”
窦信然便笑了,笑声中很明显透露出一点得意:
“哪里有生意,哪里就有我。虽然现在这种小本生意不经营了,但也不妨碍咱们了解行情啊。”
叶千盈想到了之前两个人当同桌的那段日子,连眉目都不自觉地舒展下来:
“不用你送吃的,和你说个正事。”
一听她要说正事,窦信然原本挺拔的坐姿都不由得更严正了一些。他很认真地竖起了耳朵:“你说。”
从他的表现来看,此人已经做好了十万分的准备,就差拿出纸笔来直接记了。
然后他听见,叶千盈非常轻松地和他说道……
叶千盈说道:“沈瀚音在哪呢?是不是和你们一起打篮球呢?你们现在在哪儿,我有事找他。”
窦信然:“……”
要是他现在说自己不知道沈瀚音在哪儿,不知道可不可行?
窦信然幽幽地抬起眼睛,看着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神采飞扬的沈瀚音。
他端详着自己的这位朋友,觉得军训已经让他晒黑了不少。再配上一头软软卷毛,看起来一点不像是个能够把比分拉到40的野狼,简直像只棕色的小比熊。
沈瀚音要是听到这个比喻,可能会当场给窦信然唱一支小问号之歌。
……
场上激烈的篮球赛又持续了一会儿,男生们终于把教官逼到认输:
“不行,你们一群人合着绊我一个,不打了不打了。”
沈瀚音也从篮球场上退了下来,他挂着满头的汗和愉快的笑容,跑到窦信然身边找到自己的水灌了几口。
“呼,好爽——诶,窦兄你怎么了,你是胃疼又犯了吗,怎么表情这么怪啊?”
窦信然:“……”
这个问题问得好!
窦信然问道:“我表情怪吗?”
沈瀚音一头雾水:“怪啊。”
窦信然又问:“我脸色难看吗?”
沈瀚音仔细端详了一下:“不太好看啊。”
窦信然再问:“如果我现在宣称自己中暑了,你说叶千盈会非常着急地把我送往军营内的医院吗?”
沈瀚音:“???”
窦兄你是不是晒坏脑子了,怎么会生产出如此令人迷惑的语言。
中暑的话哪用得着劳烦叶千盈啊,咱们这里十来个哥们儿是干看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