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认错,你现在需要静养,我工作忙,会影响你休息。”林漳的理由很充分,可阎忱心里却不愿意。
阎忱五官刚毅,线条凌厉,骨相偏欧洲人,眉眼深邃,黑色短发,身材高大挺拔,收敛起笑意时看着不大好惹,像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不会影响到我休息。”他小声嘟哝道:“你不在才影响我休息。”
这话被林漳的耳朵捕捉到,神情微顿,“你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阎忱迷茫地看向他。
见阎忱的神情不似作伪,林漳有些失落的同时又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各种纷乱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胸口憋闷得慌。
刚才的话,阎忱以前和林漳说过,一模一样的话语,无怪林漳误会阎忱想起来了。
阎忱像根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门口,林漳停下收拾行李的动作,抬头对他说:“你现在二十岁对吗?”
虽然不明所以,但阎忱还是点了点头,对啊他才二十岁,还在念大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