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对阎忱余情未了,但阎忱呢,他那么想和自己离婚,要是突然恢复记忆,知道他们俩在亲密无间的秀恩爱,说不定会厌恶他。
他抗拒不了阎忱,理智告诉林漳,他不能再陷下去了。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这个综艺绝对不能参加。
“抱歉,我过段时间可能要出差,有个项目必须我亲自去盯,解约的事情,我会让秘书去谈,你不必担心。”林漳从阎忱怀中抽离,拉开一段距离。
阎忱的眸子立即暗淡下来,“就……不能让别人去吗?你怎么那么忙啊,身体吃得消吗?我爸也真是的,把你当机器人使吗。”
他想帮忙,可他又实在对经商一窍不通,他委委屈屈地抱住林漳,“我好没用啊。”
林漳眼神柔和地摸摸他的后脑勺,“你很厉害,换做是我一定拍不出你那样令人拍案叫绝的电影。”
阎忱的电影向来以辛辣,刻薄,刁钻着称,影迷们一面骂他,又一面为他的电影着迷,欲罢不能。他二十四岁便凭借着毕业作品一鸣惊人,从此电影史上多了一位优秀的导演。
“对了,爸爸叫你清明回去吃饭,你别忘了。”林漳说。
阎忱狐疑地看着他,“他该不会是骗我回去挨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