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这样。”林漳不喜欢公私不分。
齐褚州微微一笑,“我承认我有一部分私心,不过如果能和鼎业合作,相信我们能共赢,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我还有一公司员工要养活,你不必担心我昏了头。”
五个百分点的确很诱人,齐褚州虽然会少赚点,但肯定不会亏损,更何况鼎业是大公司,从长远来看对奇遇的确有利。
林漳稍稍一思索,便伸出手露出礼貌的笑容,“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齐总。”
“合作愉快。”齐褚州握上那只手,两人相视一笑。
“林漳!我那条灰色的内-裤放哪儿了?我怎么找不到。”阎忱的大嗓门突兀的响起。
听清具体内容,林漳有些尴尬,他快步走上前,站到阎忱面前,“不是在箱子里吗?”
“不知道,我没找到。”阎忱杵在原地没动,林漳只能和他回房间去找。
阎忱揽住林漳的肩膀,往回走,在林漳察觉不到的地方,对着齐褚州竖起中指,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立在院子里的齐褚州,着实没料到阎忱二十八岁竟然还这么幼稚,像个争玩具的小朋友,林漳天天带孩子,一带带俩不累吗?
“不是在这里吗?”林漳很快找到阎忱要的东西,还未站起来,背上忽然一沉。
阎忱从后面抱住他,压在背上有些沉重,林漳的身子僵了僵,用手肘去推他,“起来。”
“我不。”阎忱的语气又倔又委屈,听得林漳一头雾水,他怎么阎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