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漳滑动着平板,眸色越来越深,难怪阎忱会发火将常健揍进医院,难怪无论如何阎忱都不肯告诉他原因,更不愿意和常健和解。
他早该猜到,那个傻子除了为自己,也没这么大的气性。
可他呢,他做了什么?因此和阎忱吵架,不顾阎忱的意愿,以阎忱的名义给常健送慰问品。
林漳的嘴里好似吃了没成熟的果子,又酸又涩,心头梗得难受。
“另外,爆料您和阎少离婚的事情也是常健在后面操作。”赵秘书说。
听到这话,林漳面若冰霜,“放消息给常家,城西的地鼎业势在必得。”
最近政府要大力开发城西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连阎忱的姑父也犹豫要不要下手,但林漳一早便知道那只不过是当地政府抬高价格的手段,常家和周家一样,最近一直盯着那边的地皮,还在纠结要不要下手,这时候只需要一点推波助澜,就能让人失去理智。
既然如此,新仇旧恨正好一并算了,老子嘴臭,小子手长,林漳不介意帮常老爷子教训一下后辈。
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里,阎忱刚听到开门声,便小跑到玄关。
“又喝酒了?”阎忱伸手扶住林漳,嗅了嗅他身上的酒味,看来喝得不少。
“嗯,没喝多少。”林漳莫名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