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的林漳呈现出与往日里不同的风情,好似一汪春水,泛着涟漪,一圈又一圈地荡开。
他的眼瞳明亮潮湿,望向阎忱时,燃起灼热的火焰,阎忱突然被烫了一下,移开视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脖颈赤红。
林漳咧嘴一笑,仿佛从冰天雪地里开出一朵明艳的花,耀眼夺目,勾魂摄魄。
他倾身上前,吐息滚烫,带着酒香喷撒在阎忱的唇边,血色倏然从阎忱的脖颈漫上整张俊脸,手足无措地僵直在原地,旋即那只细长漂亮,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他。
阎忱犹如被扼住了命脉,瞪直眼睛,不敢动弹,“林……林漳……”
林漳在他耳边含着笑意开口:“这样就不行了?不是要弄哭我吗?”
心脏剧烈地搏动着,阎忱感觉他的血液在奔腾,理智尽失,毛毛躁躁地抓住林漳的手臂将人摁在墙上,低下头去。
阎忱是个聪明的学生,有了上次林漳的教学后,这次他的技巧提高不少,林漳垫脚环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回应他,眼尾洇开薄红。
狭窄的玄关,情-潮翻涌。
两人分开时,还能看见一缕银丝,林漳伸出舌尖,舐过阎忱的唇。
阎忱还未平缓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他一把抱住林漳,在他耳边声音低哑地说:“哥哥,你好.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