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林漳细长的手指拿起酒杯,轻轻与他碰了一下杯。
深紫色的酒将林漳淡色的唇润湿,泛起潋滟的光泽,对面的阎忱喉咙骤然发紧,掩饰性地干了一杯。
“别喝这么猛。”林漳劝告道。
“没事,我酒量还不错。”阎忱哪敢告诉林漳自己的小心思,这还录着节目呢。
阎忱酒量的确不错,毕竟生在阎家这样的家庭,经常会有宴会应酬,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喝酒。
反倒是林漳,以前根本不会喝酒,工作后被逼无奈参加各种饭局,甚至喝进过医院,两人也因此吵过好几次架。
晚饭后,阎忱微醺,借着酒意去拿了一把吉他。
“好久没弹过了。”阎忱给吉他调音,想起班上的男同学们最想要学会的技能就是弹吉他,做梦都想拿着吉他到女生宿舍楼下弹。
“突然想起老周追女孩儿,跑到女生宿舍楼下弹吉他,被宿管阿姨泼了一盆洗菜的水。”阎忱笑弯了眉眼,“一会儿我唱得不好,你可不能泼我冷水。”
提到高中的事,林漳恍如隔世,不过经过阎忱这么一提,记忆翻飞,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