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羞辱你,我要是能忍,还是男人吗?!”阎忱额头上青筋鼓起,显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林漳绷着脸,说:“几句话而言,于我而言不痛不痒,你何必这么较真。”
听到这话,阎忱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逼近林漳说:“是我较真吗?是你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一个合作而已,鼎业难道还非他不可吗?林漳,较真的人是才对吧,鼎业是我们家的公司,他说出不尊重你的话时,你就该叫他滚。”
林漳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要是真有阎忱说得那么轻松就好了,“鼎业地位是不低,可也不是土皇帝,谈好的合作说吹就吹,你以为演电视吗?阎忱,你二十四了,能不能成熟一点?”
最后一句话,简直是给了阎忱一棍子,他怎么就不成熟了?替林漳着想,保护林漳,为他出气难道就是不成熟吗?阎忱满心委屈,在焦头烂额的林漳面前无法发泄。
咕噜咕噜,气泡不断往上冒,一个个气泡中,场景转换,阎忱正在参加饭局。
旁边坐着他的发小于申洋,酒过三巡,其他人喝得面红耳赤,他心不在焉地发着呆。
“我出去抽根烟。”阎忱拍了一下于申洋的肩膀,起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