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漳微扬唇角答应,阎忱开心的抱住他,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的黯然。
除了他们俩没时间照顾小动物,林漳也顾忌着阎忱恢复记忆后,两人分道扬镳,宠物就像是孩子,既然注定要分开,又何必徒增牵连。
两人走进院子里,阎忱忽然发现秋千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吊床,“吊床!”
他兴高采烈地冲过去,往上一坐,晃了晃确定安全后对林漳张开双臂,“哥,快过来试一试。”
林漳冷酷地拒绝了他的邀请,“你自己玩吧。”
阎忱却没有放过他,跑过来硬把他拉到吊床上坐下,蹬掉鞋子躺进去,长臂一伸将林漳揽进自己怀中,林漳侧耳贴在阎忱的胸膛上,沉稳有力的心跳一声声传入耳朵里,竟让他有点不想起来。
“放轻松点。”阎忱轻轻抚摸着林漳的背脊。
林漳的性格和他身上的白衬衣一样,永远板正挺阔,一丝不苟,他过早体会到了人生的苦难艰辛,以至于他早早挑起家庭的重担,每天好像有做不完的事,却没有一件是仅仅为了让自己开心。
阎忱轻轻晃动着吊床,在林漳额头上亲了一下,“感觉还不错吧?”
林漳的心绪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波漫过一波,“嗯。”
“我小时候门前有一棵老树,我爸给我做了一个秋千,我很喜欢在在上面玩,有一次我荡得太高从上面摔了下来,还摔掉了一颗牙,我爸就再也没让我荡过秋千,不过没过几年那棵树也被雷劈倒了。”
儿时的事情从记忆的匣子里钻出来,当他说给阎忱听时,他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还记得那么久远的事,只是记忆里父亲的模样已经模糊。
阎忱心疼地抱紧他,“回去在家里给你搭个秋千。”
“我都奔三了,还玩什么秋千。”林漳十动然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