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忱下意识往下一看,“……”
艹!摩天轮虽然转得慢,但它转得高啊!
阎忱有点晕,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就让这一天美好的结束吧,别再丢脸了。
“咻——砰!”
“是烟花!”阎忱激动地站起来,完全忘记刚才晕眩的感觉。
透过玻璃,五彩斑斓的烟花尽收眼底,一朵朵盛大而美丽。
阎忱低下头目光缱绻,“我爱你。”
林漳的心宛如外面的烟花,他望着阎忱,望进这双溢满爱意的眼睛里,眉目舒展,牵起唇角,然后吻上阎忱,“我也爱你。”
唇是热的,心也是热的,碰撞在一起,滚烫得像是喷涌的岩浆。
一个吻,让两人冒出热汗,皮肤和骨头仿佛要长到一起,
阎忱揉着林漳发烫的耳朵,啄吻着他耳后那颗小小的红痣,林漳的身子宛如风中的细柳,禁不住颤栗,“阎忱……”
他的话语被口腔黏膜沾湿,吐出的字眼,染上黏腻,像是在撒娇。
“哥哥。”阎忱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林漳的耳廓,“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
林漳不是个浪漫主义者,但他的另一伴是,这首诗他恰好读过,是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也恰好知道这两句诗的深意。
他倏然心跳如擂鼓,抓着阎忱衣服的手心,一片潮湿。
阎忱的话,唤醒了他作为雄性的本能,林漳虽然算是清冷的性子,但他并不是一个禁欲的人,在他和阎忱的婚姻没有出现裂缝的时候,他们俩只要一见面就是干柴烈火,之前那个屋子里每个角落都没有被他们漏下,甚至出现过久别重逢,做到一半睡着的情况,即便浑身疲惫也挡不住他们俩的热情。
他的心,他的器官,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蠢蠢欲动,想要拥抱阎忱。
“咔哒。”开门的声响,将林漳的神志抽回,原来摩天轮已经到达地面。
“两位请小心脚下。”工作人员细心地提醒道。
林漳拉着阎忱出去,阎忱忽然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哥……我腿软。”
林漳:“……”
他不是很想知道,阎忱是被他亲软的,还是被吓软的。
“我扶你。”林漳扶着阎忱出去,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