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阎忱感觉脑袋要炸掉了。
最后那个画面,他有点在意,他在吃什么?吃药吗?吃什么药?还是在吃什么维生素之类的东西?
阎忱的心脏砰砰直跳,他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又记起自己前不久刚做完体检,他很健康。
呼出一口气,阎忱安慰自己,应该只是恰好回忆起那个片段,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他身体很健康,说不定当时是他感冒了在吃感冒药。
……
“我想洗澡。”林漳出院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想洗澡。
他实在无法忍受了。
“洗澡可以,不能洗头。”阎忱说。
“不行,头很痒,感觉快长虱子了。”林漳难以接受如此脏的自己。
阎忱知道林漳爱干净,可林漳身上都是些细微的擦伤,最深的伤口在额头上,不能碰水。
“你额头上的伤口不能碰水,再忍几天吧。”阎忱商量道。
“没事,你帮我洗就行了。”林漳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当然不觉得有什么,他们俩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澡。
阎忱听到这个提议,全身僵硬,“啊……啊?”
“你不愿意?”林漳转过头去看他。
阎忱的脸随着他的视线,越来越红,“愿意。”
不过事实证明他想多了,林漳泡进浴缸里之后,才叫他进去,绵密的泡泡将林漳的身体遮挡,锁骨以下什么也看不见。
先用保鲜膜裹住伤口,又将洗头帽给林漳戴上,帽子是淡粉色的,林漳戴着居然有点可爱。
“你选的颜色吧?”林漳摸了摸帽子问。
阎忱心虚地移开视线,“小李买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漳可不相信,他往后躺下去,留给阎忱一个脑袋,阎忱小心翼翼地用水淋湿他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