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阎忱低下头和他蹭了蹭鼻尖,“我知道你的能力有多强,我也想让别人知道是鼎业不能没有林漳,不是林漳不能没有鼎业。”
阎忱停顿几秒,笑了笑说:“不过还是要看你自己的意思。”
林漳的喉头滚动,心脏又酸又涨,这个傻子还不知道自己净身出户了吧,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阎忱再次做了相似的决定。
他抬手摸了摸阎忱的脸,轻声询问:“你和爷爷奶奶吵架了?”
阎忱移开视线,没说话。
“他们是你血浓于水的亲人,就算他们现在对我有误解,但他们对你的爱是真的,不要生他们的气。”林漳温声劝道。
“他们那样说你,你难道不生气吗?就因为他们是长辈,就可以那样胡乱诬陷你吗?”阎忱握住他的手,手上的力度逐渐加重。
林漳当然生气,他不仅生气还很伤心,这么多年的努力,根本都是在做无用功,可他对阎老爷子夫妻俩来说总归是外人,他们不想接受自己,他也无法强求。
见林漳不说话,阎忱心疼得厉害,怎么可能不生气难过呢,人心都是肉长的,而且林漳十几岁就没了父母,考上大学后,相依为命的奶奶也去了,他比普通人更加渴望亲情。
“我不想再看见你受委屈,那会比我自己受委屈难受一万倍,哥哥,就算是为了我,你也要爱惜自己知道吗?”阎忱低着头用温水给林漳冲掉头发上的泡沫。
林漳的心随着逐渐氤氲的热气,越发炽热。
洗完澡出来,阎忱给林漳吹干头发,才进浴室去洗了个澡,顺便把浴室收拾干净。
“我要是辞职了,爸爸岂不是要全面复工。”林漳躺在床上,和阎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