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什么了?”林漳试探道。
阎忱拍拍睡衣上的皱褶,走向林漳,向来温暖的手,这会儿居然有点凉,林漳不由握紧他的手。
“看到林炎拿了一张你和齐褚州在咖啡厅见面的照片,说齐褚州才是你的心上人,让我为你好,就放手。”
瞬息间,林漳的血液仿佛被冻住,整张脸雪白,心跳骤然停止。
“吓死我了,我就说我应该没那么shǎ • bī,听信林炎的话。”阎忱转身抱住林漳,委委屈屈地说:“林炎怎么那么讨厌啊,白瞎了我逢年过节给他发的红包,可不少呢。”
林炎虽然讨厌阎忱,讨厌阎家,但收压岁钱的时候,可半点不犹豫,他觉得林漳在阎家这么辛苦,自己拿点压岁钱理所应当,阎忱给他压岁钱是为了讨好他,他是林漳唯一的亲弟弟,阎忱本来就该讨好他。
阎忱发红包时也大方,对阎曦和林炎一视同仁,林漳的弟弟就算是个讨厌鬼,也是他弟弟,没想到这么多年,喂出一头白眼狼。
林漳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总不能告诉阎忱,对,你就是这么shǎ • bī,听信了他的话。
心脏重新恢复正常,林漳吓出一身冷汗,幸好有假的结婚证,还能糊弄阎忱一段时间。
回忆起梦境,阎忱瘪了瘪嘴,忽然张口在林漳白皙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林漳吃痛,皱起眉头,倒是没推开他。
阎忱自己却舍不得了,他像只小狗崽一样舔了舔牙印,声音沉闷,带着鼻音:“你怎么对齐褚州笑得那么灿烂?”
“不行,你不准对他笑!”阎忱抬手捧住林漳的脸,他感觉自己这会儿仿若一个柠檬精。
“我早就和他说清楚了,也没再见过他,联系方式我都删干净了。”像是怕他不相信,林漳把自己的手机通讯录翻给阎忱看。
“我相信你,你不用这样。”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眼睛可一直黏在手机屏幕上挪不开。
林漳忍俊不禁,和阎忱解释道:“那天是巧合,偶然在咖啡厅碰上,这么多年不见,就坐下来聊了几句。”
阎忱嘟哝道:“和他久别重逢就那么让你开心吗?笑得可好看了,难怪那小子上赶着当小三。”
林漳轻轻他弹了一下阎忱的额头说:“我不知道我当时有没有笑得很开心,如果真的笑了,那应该是因为当时我们俩在聊你。”
“聊我?”阎忱的脑子有点跟不上,他还在吃醋呢,怎么突然来了个大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