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边的话,当即尽数堵了回去,他听说阎忱已经恢复记忆,这样子看着不大像啊?
“嗯?”阎忱听到对面的响动,终于舍得抬眼看向于申洋。
于申洋嫌弃地说:“你确定你脑子没问题了?”
“我脑子好着呢。”阎忱反驳道。
“我看着不像。”于申洋仔细打量他一番后摇摇头。
放下手里的稿子,于申洋问道:“你这是和林漳复婚了吗?”
“还没有领证。”阎忱和林漳虽然在国外喝了合卺酒,但回国后,谁也没提去领证的事,于是就这么顺其自然着。
“我还以为你会心急火燎地拉着林漳去复婚呢,这么腻歪还不复婚,你们俩玩儿哪出啊?”于申洋发现自己有点看不懂他兄弟。
“没玩哪出,就是顺其自然呗,多谈谈恋爱也挺好的。”阎忱现在很享受当下的状态,跟第二次初恋似的,他看得出林漳也和他一样。
所以难得两个没有安全感的人,竟然不急着复婚,将彼此盖章套牢。
可能在经历这么多之后,他们心里已经有了比结婚证更牢固的东西。
“还是你们俩会玩。”于申洋不禁抬手为他们俩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