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枳已经推着轮椅到了楼梯旁,等着川思之过来抱他。
有了那种猜测以后,川思之觉得任何靠近白枳的行为都怪怪的。
白枳面无表情。
明芝把轮椅搬下来以后,他立刻就坐上去,毫不留恋地离开他。
别说要诱惑他,白枳甚至都不在意他。
吃饭的时候,明芝看了白枳好几眼,好几次张开嘴巴,她有难言之隐。
白枳其人,也不是早熟,就是观察力好,但是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就像现在,他看得出明芝应该是想要对自己说什么,而且不是能轻易说出口的事情,他不在意,所以就算知道了也不问。
一直到吃完饭,明芝都没有把话说出口。
白枳要离开了。
“白枳。”明芝喊他的名字。
白枳停了下来。
明芝叹气,“我们可以在这两天回城北吗?”
白枳听到她的话,转过轮椅。
“是这样的。”明芝深吸一口气,然后告诉他,“思之跟他的前妻生下的儿子,叫川骜,你以前应该看过一面的。他在美国读书,这几天放假,坐飞机回城北了。我们想要见他一面,所以想要赶回城北。”但是他们又要照顾你,不能丢下你,“所以你能跟我们一起回城北吗?”如果白枳愿意点头,这是最好的计划了,既能继续照看白枳,还能去见川骜一面。他们提出这个自己觉得最优方案的时候小心翼翼。因为白枳会晕车,讨厌赶路,未必会乐意接受他们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