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枳一个人呆在他的房间。他把书包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到桌子上,检测报告里面是没有写名字的,只有信封才写了名字。现在,白枳的桌面上,有写着他名字的信封,里面鼓鼓的,显然有信纸在里面。白枳把口袋里的检测报告拿出来,随手扔在书的上面。
他把笔袋打开,将里面放着的两颗抑制药拿出来。
桌子的旁边是垃圾桶。
两颗抑制药被扔了进去。
白枳捂着自己的脸,转身倒进了床上面去。
他感到焦虑,是这个年纪面对第二性别的焦虑,以及感受到了别人无所谓的期待而焦虑。
白枳躺了一下,接下来又起来,他把写着自己名字的信封拿起来,大力一撕,撕成碎片以后扔进垃圾桶里面去。
细碎的纸片沉入进深处。
灯光下,被散去的纸张,仍旧有一些文字展露在明亮中。
姓名:白枳。
结果:
随着纸张的沉落,白枳的迷茫就这样渐渐消失了。
第二天,白枳早早来到班级,将本来属于李轻舟的检测报告塞回他的抽屉柜。
成熟的那一天,会在何方?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