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舟看上去有点茫然。
白枳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笑着凑上去,“随你喜欢。”
李轻舟看向他。
白枳的笑得眼弯弯,琥珀色的瞳仁像是天上的骄阳。
窗外的蝉叽叽喳喳。
陶孑孑从小到大还没有追过人,于是乎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关键时刻,他联系上有交过女朋友的小弟。
小弟是标准的卑微追求者派,提出的建议非常乏味,不外乎就是送花送吃的,嘘寒问暖,眉头准时发送信息。
陶孑孑觉得有点为难,因为他没有白枳的联系方式,白枳看起来也不像是会给他的样子。送东西的难度比要联系方式的难度只大不小。白枳经常待在别墅里面,陶孑孑曾经守在外面一天,都没有看到白枳出来。他没有蹲到白枳,倒是蹲到了李轻舟。他来到白枳的门口,掏出一把钥匙,然后开门进去。
陶孑孑脸上的表情很惊悚。
更可怕的是,入夜了以后,李轻舟也没有出来。
他们到底在里面做了什么!
陶孑孑被打击得太重,回到家以后还保持着石化的状态。
说实话,他很嫉妒。一想象李轻舟将那个白枳推倒,他多嫉妒就化为实体多火,烧着了自己。
“哎呀你这孩子。”陶孑孑的妈妈惊讶,“裤子着火了!”
刚刚,陶孑孑的弟弟在他的旁边玩火机,烧着了陶孑孑的裤子,但是因为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陶孑孑惊慌失措,赶紧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妈妈生气了,“寐昧!不可以玩火!”
他们家两个男孩,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妹妹。
陶孑孑小时候问他的妈妈,为什么给他们要取那么容易被人取笑的名字。
妈妈理直气壮地告诉他,算命的人说这样的名字好。
陶孑孑泪往肚子流。
过往不再追究,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白枳。
他到底要怎么获得他的芳心?
陶孑孑的努力,李轻舟都看在眼里。越看下去,他都有点心疼陶孑孑了。原因无他,白枳实在是过于软硬不吃。现在想想,之前在城北高中追求他的人也很好,甚至许多非富即贵,追求他的方式多种多样,但是白枳好像没有一个套路吃的。
今天,李轻舟也是看到陶孑孑铩羽而归。
李轻舟爬上白枳家的围墙,观战。等陶孑孑走后,他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