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余秋舫说,“你有时候也挺狡猾的。”
李轻舟哭笑不得:“纪南昀最近很奇怪。”
余秋舫啧啧摇头,说:“兄弟,你这就很偏心了,白枳不奇怪吗?”拉扯你的人明明有两个。
李轻舟想了想,随后有结论:“白枳一直都奇怪,所以就不奇怪。”
余秋舫接受了这种说法。
李轻舟勾着余秋舫的肩膀,有一种安心感。“还是跟你在一起,比较轻松。”
余秋舫攀比心起来了,他看着李轻舟:“那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你当然是了。”李轻舟竖起大拇指。
余秋舫没有继续问,跟白枳比起来也是吗?
一个懂事且成熟的男人,要学会不追究。
后来的后来,李轻舟承认了自己对白枳有非分之想。
余秋舫拿起一旁的水,仰头吨吨吨地喝。“你认真的?”余秋舫激动地问。
李轻舟不情不愿地点头。
卧槽!他果然是李轻舟最好的朋友!因为李轻舟对白枳不是朋友的心态。
余秋舫开开心心地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