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约在周末定损。将车开到定损点后,工作人员看了我的车,告诉我可能整个后保险杠都要换掉,后车盖也要重新喷漆。我问他大概要多久才能修好,他说最少也要两周。
一想到两周都没车用,我就止不住地头疼。
而这股无形的,挥之不去的疼痛也间接影响到了我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上课的情绪。连余喜喜都察觉到我近来心情不佳,越发夹紧尾巴做人,八卦都不敢和我分享了。
周三沈洛羽来看我,带了不少生活用品,知道我没车出行不便,还特地去了趟菜场帮我把冰箱填满。
看在她出钱又出力的份上,我恶劣了好几天的心情也平复不少,连带她和我老生常谈,说些有的没的,我都没那么不耐烦了。
“小芥,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互助小组,你看你周六有没有空,去参加一个呗?”沈洛羽简单做了两盘意大利面,与我一人一份。
“什么互助小组?”我卷着面,不太记得她说的这个互助小组的事,大抵是我嫌她嗦,听过就算,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了。
“就是那个……乐观向上心理互助小组。”
这名字,我好像有印象了。
我抬头看她:“我没有心理问题。”
沈洛羽压根不信:“你这么悲观厌世还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