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这附近这个点很难打到车。”他看向雨里,视线落在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悍马上。
漆黑如墨的庞然大物像怪物一样矗立在空地,存在感十足。
“好不容易开了辆‘大车’。”
我继续朝他伸手,不为所动。
他嗤了一声,将手机丢回给我,随后又退到墙边。
雨还在下,不知何时才能结束,水珠从屋檐断断续续坠下,车还是打不到。
仿佛整个清湾的车都绕开了这里,又仿佛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拉进了一个拒载的黑名单。
商牧枭双手插兜,靠着墙,望进雨幕看了很久。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走,但他就是没走。不仅没走,还安静的像团空气。
我不确定他是在发呆,还是在赏雨,亦或更缺德点看我笑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对能打到车已经不抱希望,不再去看手机。
“我说了,这附近很难打车。”
只是稍稍疲惫地叹一口气,那头商牧枭就好像一直关注着我的反应一样,尽说些幸灾乐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