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境十分凌乱,上一刻还在与卢飞恒说话,下一刻便坐到车里,再下一刻,车子失控撞上隔离栏的瞬间,我猛地醒过来,人已经摔到床下。
我还有些懵,扶着额不是很清醒,满心疑惑为什么有护栏还能摔下来?又为什么身下这样柔软,家里什么时候铺了地毯?
“喂,你没事吧?”
直到商牧枭的声音响起,我才渐渐回神,想起自己这是在外头,在一家名为“流水人家”的农家乐里。
“没事……”头顶的灯骤然亮起,我不适地举手挡了挡眼睛。
商牧枭那头传来的声音,没多会儿,他跳下床,身上只穿了条牛仔裤,还没有扣扣子。
我还有些懵,只是愣愣看着他,连拒绝都忘了。
他将我连人带被子抱到床上,我坐着缓了片刻,他用这段时间套上了t恤。
“七点了,你饿吗?”他看了眼手机道。
我摇摇头,缓过劲儿后,饥饿感并不明显,可另一种生理欲望却渐渐突显,存在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