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撇嘴,举起双手往后一靠,升了个懒腰,倒是没再说些不该说的。
又听了两首歌,商牧枭招来服务员买单。
“老师,你家有酒吗?”商牧枭问。
我一时没明白他的意图,便老实回道:“有,不过都是葡萄酒。”
“那走吧,去你家喝酒。”他皱了皱眉,似乎惊诧于自己才想到这么个绝妙的好主意,“早知道直接去你家了。”
我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在跳,脑袋都开始疼起来。
“……这么晚了,不方便吧。”
“你家有别人吗?”
“……没有。”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
我更久地沉默,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实话你去就会不方便,怎么都不方便。
买完单,我们走到电梯口,他靠住墙壁,又问我:“我想去你家看星星,用那个望远镜,不行吗?”
“……”
我怀疑他已经摸透了我的脾性,看准我是吃软不吃硬,所以每次试过硬的不行后,总会转换语气。
陈述句让人反感,但如果换成柔软的问句,便会让人难以拒绝。
“好不好?老师。”
电梯这时正好到了,我率先进入轿厢,回身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丢回给商牧枭。
“到外面把衣服穿上。”
他低笑着“哦”了声,穿好了衣服,跟着我下了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