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他不信,我着重补充了一句,“不是他。”
商牧枭闻言怔然稍许:“不是他?”
“四个问题了,不扣钱吗?”我提醒他。
商牧枭一咬牙,彻底蛮横不讲理起来:“我满意才扣钱,我现在不满意,要扣时间。”他想了想,说,“扣一个星期。”
我简直要被他的态度气笑了。我答了五个问题,现在债务由原来二十万减到现在的十九万,而还款期限从一个月变为三周?
再下去,我估摸着他明天就该催我换钱了。
“你根本不是要和我玩游戏,你就是想知道我把你的钱给谁了。”我直言道。
“所以你给谁了?”他并不否认。
“告诉你后,你放我下去。”
他没有立刻作答,盯了我片刻,下一秒猝不及防拉近了我与他本就很近的距离,几乎要贴上我的前胸。
我一惊,抬手抵住他,同时人往后仰,靠在了身后的镜子上。
“看我心情。”他勾唇一笑,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
我忍着牙痒,道:“我从前室友的父亲得了重病,需要换肺,缺三十万,钱我是借给他的。”
“从前室友的父亲?”商牧枭再次蹙眉,“车祸里另三个人其中一个的父亲?”
我垂下眼,点了点头。
商牧枭什么都没说,就这么静了下来。